我没就此收手,不断的掐著,享受著这种无可言喻的快感,看著女友努力忍住不出声的样子,暗暗高兴。
陆英堂无视两人的嘲笑,摇头道:“你们不会明白,我要的就是这么一种感觉,如果我想知道她的名字还不容易?一通电话的事。
她缓缓低下头,“妓女……这难道不是淫荡的代名词吗?在那些男人眼中,我真的就这么淫荡下贱吗?”刹那间,一股汹涌的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。
也许这就是女人吧,在她们的潜意识里已知道谁就是她们这一生中最重
听表姐这么说,晓美皱了皱双眉不情愿地离开了我的身子,躺在一旁休息。
可我怎么会放过最精彩的部份不听,软磨硬泡,硬是将随后的细节一点点从羞得无地自容的太太口中套了出来: